他像只清水粽子,白生生的,扒开粽叶会淌水冒气儿那种。一双蜜枣样的招子嵌在糯米白的面皮上溜溜转。明明是火爆的急性子,这当口反而软糯粘人,不要命地贴上来缠着你,教你指间心口,嘴角脑中,都像浸了蜜掉进了砂糖堆。这种黏腻的口感在完事儿后依旧久散不去。次日你悄默声儿坐着,看他双眉倒竖把一碗粥往你面前桌上一掼,你只敢闷头喝,趁他不备咂咂嘴,寻摸嘴巴里残存的甜滋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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